紫笔文学 > 学校倒闭后,我上了重高 > 第136章 邀请

第136章 邀请


都看看,这是一个多么有教无类大公无私的学校啊!

  也只有这样的学校才配走狗屎运捡到任余这样的学生吧?

  小组赛虽然结束了,但个人赛的成绩却没那么快出来。

  “啊啊啊,疯了疯了,为什么要月考?”徐小翟身心惶惶,他上一次就考砸了,这次心里实在没底儿,万一再考砸了那他爹就真的要扫把伺候了。

  “淡定啊同学。”尚好在旁边拍着徐小翟的背:“你看我,一点儿都不紧张。”

  “尚狗,你给老子闭嘴!”徐小翟怒,你一个体特生说什么风凉话?

  就算你考三十名,但是加上体育成绩上985轻轻松松的好吗?

  而他徐小翟,211都要悬了!

  “你不如去问问裴哥考点儿,靠你自己恐怕不太行吧?”忽视了那一句尚狗,尚好皱眉向徐小翟提议。

  他的成绩一直就三十名左右,但耐不住他体育好啊,985轻轻松松。

  “好主意!”徐小翟眼睛一亮,扭头看向裴时译:“裴哥,裴哥,快救救你最忠实的小迷弟啊!”

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裴时译护好手中的变色龙模型,警惕地看着徐小翟。

  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您老怎么还在那儿捏橡皮泥呢?”徐小翟看了看黑板上的日期,没错,后天就是月考了。

  然后徐小翟再扭头看看任余,发现这位也没在学习,而是在看一本玄而又玄的书《存在与虚无》。

  这特么……什么时候了!

  裴时译微笑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,他这是在捏橡皮泥吗?他这是在制作他和任小鱼爱的象征。

  “呵呵,你走。”裴时译面无表情。

  “不、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徐小翟哭了:“求求你们了,两位大佬,我再考砸屁股真得开花啊!”

  貌似觉得徐小翟是真的可怜,裴时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然后道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
  虽然他已经不跟着老师的课堂走了,但这一个月学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。

  月考,考的不就是一个月之内学的内容吗?这个容易。

  “但是……”

  徐小翟的心七上八下地,跟过山车似:“但是?”

  “你来夸它几句,我满意了就给你划重点。”裴时译将手中那一坨看不出来形状的东西放在徐小翟面前。

  任余将思绪从书中收回,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的沙雕智障男盆友。

  “……”忍辱负重徐小翟,违着心夸了变色龙五分钟。

  放学之后,徐小翟就收获了全科一个月之内的知识重点,对此徐小翟表示还需要夸吗,他能夸上一天一夜都不带喝水的。

  下午,老黑带来了物化竞赛的喜讯。

  “咱班三个参加竞赛的同学,都拿了不错的成绩,其中尤其是咱们的两位大佬,包揽了全市第一第二名。”老黑春光满面,整个一中进入省赛的人不多,一共才八个,他们高二年级就俩还全都在他班里,能不高兴吗?

  “老师,快说说成绩呗,让我们都吸吸学神的仙气儿。”

  “行了,都别急。”老黑乐呵呵地看了参加竞赛的几个人一眼:“这次全市第一是咱们的任余同学,第二是裴草儿,不过两位同学的成绩就差了两分。当然,还有一位同学更值得表扬。”

  老黑说着,全班同学齐刷刷扭头看向程真。

  “咱班学委这次拿了二等奖,整个高二里面排名第四。”

  “woc!学委牛逼啊。”

  “大突破大突破,之前一直被压在年段第十名左右,现在终于进前五了。”

  连程真自己都没想到他能拿第四,原本以为他就是整个高二倒数一二名呢,毕竟年段前几都参加了。

  “行了行了,都别闹了,咱们现在开始讲课……”

  窗户外头的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掉落,一中校园绿化做得不错,但问题便是一到秋天卫生就很难打扫,学生们挥舞扫把的速度终究是比不上树叶掉落的速度。

  裴时译突然就很庆幸两个人之前选择了艺术楼去扫。

  因为上一星期去市里参赛耽误了打扫艺术楼,结果等两个人回学校才发现打扫工作竟然被外班受罚学生给接手了。

  然后俩人就生生往后延迟了一周。

  最近李艳冰的情况稍微好了一些,经过任余的再三提醒,李艳冰终于不再等人吃饭,而是自己一个人做了吃,然后窝在沙发里看肥皂剧。

  唯一的问题是任余不能不回家,不然李艳冰恐怕又要犯病。

  “同桌,我晚自习要逃了。”裴时译收拾了书包,然后不大开心的向任余诉苦:“我要回裴家一趟,那女人和他儿子回来了,我怕他们动我妈的东西。”

  任余眨了一下眼睛:“裴哥……晚上要来我家吗?”

  然后,裴狗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,眼睛一亮:“你说的,不许反悔!”

  “……不反悔。”所以,刚刚裴时译伤心的快要落泪的样子都是假象吗?

  下课铃很快响起,裴时译向任余打了个招呼之后提着走人,任余去找胜子他们一起吃饭。

  校门口。

  裴时译打了辆出租车向裴家老宅赶去,他没跟裴望说自己要回来,所以当他到家的时候,裴家正准备开饭。

  一、二、三,三口之家,其乐融融。

  裴时译讽刺地想着,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。

  “你给我站住!”颇具威严的中年男人怒喝,冲着裴时译的背影喊道。

  裴时译顿了顿,但随后头也不回抬腿走了上去。

  “不孝子,你个不孝子,丢尽了我的脸面!”裴望气的拿叉子的手直哆嗦,眼神凌厉地看了眼裴时译的背影。

  “老公,时译还小,你别跟他计较,万一气坏了怎么办?”孙婉茹端起裴望面前的碗,给人盛了一份甜粥。

  “谁让你叫我老公的?”然而裴望并不领情,只是冷冷地看着孙婉茹。

  他对这个女人没感情,就像他对严如夏没感情一样,严如夏可以叫他老公,但这个女人却不行。

  因为严如夏是他明面上的妻子,而这个女人什么都不是!

  让外人听了,那像什么话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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